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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這麼說，虞父臉色非但沒有好轉，反而嚴肅了幾分，擺了擺手：“你嗓子聽起來很沙啞，要是真哪裏不舒服，就跟你媽媽說，別什麼都不說。該去醫院就去醫院，別到時候拖久了，不嚴重都搞嚴重了。”
虞父不苟言笑，即便關心虞綰，說話的表情神態都始終是嚴肅繃着的，不會笑。
虞父是嚴父，從小對虞綰要求嚴，虞綰有些怕他，尤其是剛出國那幾年，因爲她哭着打電話回家，鬧着吵着不想待在倫墩的時候，都是虞父言辭嚴厲呵斥她，從那之後，她就有些懼怕他。
虞綰說：“我知道了。”
“你先坐會，我去幫你媽媽。”
虞父起身之前把裝着溫水的杯子放在她跟前，才走去廚房幫虞母打下手。
剛進廚房，虞父便聽見虞母極小聲的啜泣聲，爐竈上燉着湯，這是家裏保姆常備的高湯，放在冰箱的，因爲虞綰很喜歡喝湯，她要是在家，保姆阿姨會變着法燉湯給她喝。
“你怎麼進來了？虞虞呢？”虞母來不及擦掉眼淚，讓虞父撞了個正着。
虞父輕輕擁着她的肩膀，說：“虞虞在客廳坐着。”
虞母深深嘆了口氣，“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讓虞虞去北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