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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錦辰思索天衍劍的時候，何爲忽然身軀一震，一口血液噴出。
“體內瘀血都逼出來了？”錦辰笑道。
“嗯，有主上給的丹藥，這點傷勢根本不算什麼。我再調息一番，便可着手突破修神。”何爲道。
“倒不必急着突破修神，你先看看申金山突破時的情況，自己再突破也能多幾分把握。”錦辰說着，指了指申金山。
隨着錦辰的手勢，何爲的目光也落在了申金山身上。看着氣息緩緩增強的申金山，何爲目光有些複雜。
申金山，早已在凝靈九段停留多年，他的積累遠超一些普通的凝靈九段。之所以無法突破修神，一是天賦，二是缺一個“契機”。
而現在，他服下了一顆入靈丹，這“契機”，便有了。
只是，他何家本就有一些凝靈九段之人。相比於把此丹給申金山，他還是更希望族中的人能夠突破。
“對我的做法不滿？”錦辰目光轉回到何爲身上，輕聲道。
“不敢。”何爲連忙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