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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餘頓了頓，“還行。”
心想，等以後他有錢了，他也要弄兩面書架裝逼。
“所以你叫我上來，到底想說什麼？”季餘主動挑開話題。
袁盛和沒立刻回答他的問題，突然說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我的技術應該沒有那麼差吧？”
季餘一怔，下一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除了第一次，因爲醉酒沒什麼感覺，第二次他從頭到尾都很清醒。
他兩輩子只和袁盛和上過牀，也沒處對比，但讓他覺得舒服，想來技術應該不算差吧。
袁盛和已經從他的反應要到答案，“既然我們很合拍，也都沒有別人，爲什麼不考慮跟我？”
季餘一怔，好像有點道理，“但你不是要包養我當情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