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玫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那隻手強勢得太過理所當然,囚住她纖細的腰,用力往懷裏一帶,她單薄的背景撞進身後的懷裏,應白鼻尖瞬間充滿了青松混着木枝的味道。
她腦中的神經擅自放鬆下來,這味道在之前那些黑暗裏的廝混中,甚至出現在她夜晚的淫夢中過,可她只放鬆了一瞬,身體就又緊張起來。
抱着她的人,與她分毫不離,她的每一寸起伏,都填滿他懷裏的空虛,明明放鬆了卻又緊張,自然會被察覺。
應蒼林愣了一下,然後瞭然地笑了,他沒輕易放走她,而是愈發收緊,讓她半點逃不了,然後伸出手,在她布着熱汗的後頸輕輕劃過,那裏黏着髮絲,稍一撥弄便絲絲縷縷地繞着手指,糾纏不清。
他沒想釐清,反而整隻手都放了上去,順着她頸部的線條,一寸寸攀了上去,深入到髮間,手掌抵着脆弱的頸骨,手指在髮絲間撩撥着,欲止又起。
應白只覺得混着懼意的麻癢,沿着深埋在體內的脊髓,直接擊上她的尾椎末梢。後頸那裏從來是不讓人觸碰的,連打理頭髮需要剃掉絨毛時,她也絕不讓造型師碰。
可有一個人例外,這個人以前每次做完愛,就喜歡從後面抱着她,然後輕輕親吻她後頸一顆赤色的痣,有時是輕輕的啄吻,可要是她掙扎起來,把他撩起性,便會吮住那裏不放,又吻又咬,然後就着身下未乾的溼滑,就這麼從後面又插進去折磨她。
應白恨自己又想起這些無用而害人的細節,她指甲掐住還囚禁着自己的手臂,可應蒼林受了疼,就反過來折磨她,像以前無數次做愛時一樣,一下叼住她的後頸,用牙尖磨着那顆小痣,咬疼她之後,溼熱的舌尖伸了出來,輕輕來回划着,彷彿是疼愛。
“你是狗嗎?”她氣息本來就不穩,臉上也還留着練習時的紅暈,喘息着申斥他,這樣混含着親密的責罵,反倒是火上澆油。
應蒼林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輕輕笑了,沒和她計較這種小貓抓似的報復,反身伸到她身前,握住她的手腕,輕輕一用勁兒,就提了起來,兩指指尖細細擦過她伶仃的腕骨,來回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