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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陽具抽了出來,性器剝離時發出隱祕的水聲,吐了滿穴口的淫液。
他沒理應白,沒讓她喘口氣,雙手抓住她兩隻細細的腳腕,極端強勢地逼迫她雙腿分開下壓,拉成m字形狀,拉扯着流水的穴大大地敞開。
“不要!”應白掙扎起來,腳腕在他掌心拼命動,可應蒼林壓了上去,用身體隔開她的雙腿,收了一隻手抓住她亂動的手。
陽具直接壓上饅頭穴,硌在兩瓣肥軟的肉脣中,用不能忽視的存在感刮蹭着每一處細嫩的褶皺。
“要或不要,都得我說了算。”應蒼林的嗓音啞得過分,壓制着極大的怒氣,“你以爲還是十年前,你以爲我還會讓你逃嗎?”
“那時候我讓你逃,是因爲除了這個我沒有什麼能爲你做的了,但現在既然我要把你收回來,誰都不能阻止,包括你,尤其是你!”
他說的同時,陽具開始極快極用力地滑動起來,應白顫抖着嗚咽出聲,她的雙腿被應蒼林架開成m字分着,脆弱的穴就這麼被粗魯地敞開。
應蒼林沒有留情,一點也沒有,陽具每一次撞上穴口細嫩的小陰脣、敏感的淫蒂和薄薄的黏膜,都用盡全力,帶着侵佔鞭撻之勢,圓鈍的頭破開任何的依存,冠狀溝刮過一寸便蔓延開一寸熱辣辣的疼和快感。
“別.....”她只能可憐地顫着聲求道,可這聲音更加激發了人的施虐欲,越是強勢的女人,在身下顫抖時就越讓人難以剋制。
“說,你是我的,永遠,永遠都不能再離開我。”應蒼林冷着眼色,不帶半點溫情地說道,身下的動作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