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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要繼續,繼續將那遮掩住密處的裙襬脫掉,他的本能是想將它撕碎的,想急切地把應白從所有掩藏裏剝光,赤裸地藏進自己懷裏。
可他還是耐下性子,一點點去解裙襬的拉鍊。
偏偏那隻手按住了他,纖細得和柳條一樣,比蝴蝶還要柔弱,卻讓他無法再往前。
陶蒼林抬頭,卻只見應白正看着他,眼裏沒什麼情緒,可嘴角卻掛着笑,含着不一樣的意味。
怎麼會有這樣惡劣的人呢,他的臣服還不夠嗎?扭曲了本性,拋棄了自矜,不顧高築的戒備和羞恥,只想着她,只戀着她,卻還要時時處處應對她一時興起的玩弄。
於是陶蒼林反折了她止住自己的手腕,在應白還來不及痛呼之前,低下了頭,用牙齒咬住了拉鍊的細墜,然後用牙尖拉扯着,一寸寸解開了束縛。
細不可聞的嘶聲悄悄地響起,與這聲音一起的,是在應白腳邊落下的一圈圓。
陶蒼林的耐心快耗盡了,可他還記得,自己要第一個看應白穿舞裙的模樣。
所以又從旁邊桌子取了袋子裏放的裙子,柔軟得攤在他的掌心,他用最後的耐心給應白套上了,隔開些距離,仔細欣賞着。
應白身後的窗蒙着凹凸不平的霧玻璃,外面的樹長得極高,將光線擋去一半,剩下一半輾轉從玻璃折射進來,形成霧濛濛的一層薄光,披在她身後,鍍上一抹昏暗又動人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