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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連娶我都想到了?”她的玩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陶蒼林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所以他只能本着真心,鼓起勇氣。
“我要娶你的,你也只能嫁我。“他講得認真。
應白的表情算得上古怪,既不是欣喜,也說不上生氣,只是低下頭笑了,露出一點尖尖的虎牙,可笑容沒到眼裏,反透着浮皮潦草的心酸。
“傻子。”她的聲音無端端軟下來一些,鼻音重起來,透着些傷心,伸手勾住他的後頸,將自己深深插進他的陽具裏,獻祭一般。
她反常地太明顯,陶蒼林想拔出來好好看看她,問一問到底怎麼了,可是應白不讓,她癡纏地吞着陰莖,用水淋淋的穴不斷裹着他,沒留下一點空隙。
連身體也纏在了一起,軟乳隔着薄薄的睡裙攤在他胸膛上,水球一樣裹來壓去,呻吟聲越發盪漾,浪得人頭暈,只想入穴,讓那貪喫的穴喫個痛快,將她操爛操透,只能在身下喘息求饒。
陶蒼林想抗拒,想將她推開,可應白裹住他,纏着他,臀部搖得像浪湧時的水草,用絕妙的身體做陷阱,把他五感都封閉,只剩下黑潮的快感一陣陣湧來。
兩個人纏鬥着,可柔從來克剛,陶蒼林勉力抵禦了一會兒,終究被那蜜穴咬得失去了理智。
她要,既然她要,那麼自己就只能給,精液也給,身體也給,理智也給,心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