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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因爲睡醒後發現自己後悔了，不想再與我廝守，所以隨便找個理由把我打發掉麼？”赫連子衿盯着她，眸子底下染上幾許不悅的黯淡：“你當我是什麼人？我認定的女人，我會這麼輕易拱手送給別人麼？”
“我不是你的女人……”
“你早晚會是！”
“赫連子衿！”她的手落在他胸前，想要去推他，又怕自己會弄傷他。
她咬了咬脣，伸手拭去不小心滾落的眼淚，輕聲道：“子衿不要這樣了，我真的不是你的女人，我是東陵默的。我生是他的人，死了也會是他的鬼，這輩子，我只能屬於他。”
赫連子衿不說話，只是緊緊扣住她另一隻手腕，力道之大，讓她腕間生出了絲絲痛楚。
可她不介意，這點痛對她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在他身邊，再痛也是溫柔的。
“子衿，昨夜的一切就當大家做了一場夢吧，我很高興你帶我出來玩了那麼久，我玩得……很開心。我和你那個交易你也沒必要記在心裏了，我這身軀你什麼時候想要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不嫌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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