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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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要解釋什麼？
她解釋再多也沒用了。
她突然頹敗地低下頭，整個人的精氣神像是被抽光了一樣。
蕭熠聽完繡夏的話，又看到顧妘汐的樣子，以爲她是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眼中的怒火更盛。
“顧妘汐，若不是看在你腹中皇嗣份上，朕一定會讓你爲嫿兒償命！”
顧妘汐聽到他的話，身子晃了晃。
隨即，她忍不住抬頭看他，目光帶着苦澀，“皇上要殺妾身，妾身也沒法反抗。妾身知道，無論妾身說什麼，皇上都不會信，妾身認罰。”
蕭熠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目光。
她看起來彷彿要碎掉了一般。
這樣的她，讓他心裏忍不住刺痛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