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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過去的第二天,莊燚就回去上班了,巧合的是在三天前靈堂逝者的登記欄,他看得到了馬小梅的名字,而靈堂登記時間恰好是他出事休息的那天,所以可以想象納靈就不是隨機事件,這裏面應該有某種觸發條件。
三眼兒除了喫飯的點兒會回來,其他時間也不知道去哪裏了,莊燚正百無聊賴的刷着手機,三眼兒幽幽的踱着步回來了,也聽不到他平常的叫喚,只是往窗臺上一坐腦袋仰着看天,這姿勢這狀態莊燚有點熟悉啊。
他下意識的問了句:“馬小梅?”
“我每天把紙船一個個放在急流的溪中。我用大黑字寫我的名字和我住的村名在紙船上。我希望住在異地的人會得到這紙船,知道我是誰。。。。。”這不是馬小梅的聲音,雖然也是女聲,顯然聲音更蒼老些。
不出意外的三眼兒再次納靈了,但這回又是什麼樣的陰靈呢?
“你是誰?”比起第一次事件的不知所措,莊燚已經平靜了不少。
“我每天把紙船一個個放在急流的溪中。我用大黑字寫我的名字和我住的村名在紙船上。我希望住在異地的人會得到這紙船,知道我是誰。。。。。。”而對方沒有回應,只是重複着這三句話一遍又一遍,彷彿沒有感情的復讀機器。
任由莊燚如何詢問,得到的回覆也就是那幾句話。既然是有需要化解執念的陰靈,總得知道原因,但貌似這個陰靈情況特殊,無法交流,那隻能從已有的線索中關聯了,首先她一直反覆唸叨的那幾句話,莊燚查詢到是泰戈爾《紙船》裏的詩句,再者聯想馬小梅事件,莊燚在靈堂登記的逝者只有一個叫劉如萍的女性。
終於等到早晨交接班,莊燚在天亮前就把貓裝進了揹包,只是這會三眼兒就跟個木偶樣沒有任何動作也不反抗。
“莊燚,腰傷好了嗎?”王俞嘴裏啃着個大肉包,厚嘴脣上滿是油光,一臉的滿足走進了保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