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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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正右挑眉，随即勾唇：“怎么着，昨晚没睡好？”
听见这话，庄绵微顿，抬头看祁正右。
祁正右看着贺淮顷笑着，而这笑怎么看怎么都别有意味。
下意识的，庄绵看贺淮顷。
贺淮顷眼眸闭着，祁正右开口说话他也没睁眼，便好似没听见祁正右的话一般。
他没睡好吗？
庄绵仔细看贺淮顷面色，她其实很少仔细看他，他性子深沉，一向不大表露情绪，许多时候她看他都是一个模样，没什么变化。
而现在，祁正右的话让她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看他，看他是不是没有睡好。
然后庄绵发现，他似乎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没睡好。
不是他面上有显露出疲惫，也不是他气色不好，而是看他此时的模样，深敛沉静，她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