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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珩走進大嶼寺的某間偏堂,裏頭有個披着法衣卻並未剃度的瘦削身影跪坐在佛像前敲着木魚誦經。
他走動說不上悄無聲息,對方卻絲毫不受影響,繼續喃喃自語着,沉珩也見怪不怪,靠在門邊手插着衣兜靜靜看着。
普通人或許不信仰也會秉持些禮節,可沉珩不屑,他想要什麼會自己掙,絕不會有窩囊到有被逼迫到跪在這裏禱告的一天。
等了片刻之後誦經聲漸漸停息下來,而這疑似女僧的人再次叩首之後才站起回面着沉珩,兩張臉竟有五分相似。
“媽咪。”
許久沒有叫過這個稱呼,沉珩說出來的時候甚至覺得嘴巴有些彆扭,萬幸這座寺的人也知道好歹,以不接納女僧爲由一直拒絕爲她剃度,讓他現在不用叫他媽的法號,他媽也不必叫他施主。
“阿珩,這幾年你過得怎樣?”
“不怎麼樣,不好不壞。”
“聽說……你前兩年沒回來是因爲一個女仔和沉家鬧得不快,現在已經解決了?”
她是她媽,卻管他家叫沉家,這麼多年沉珩都沒聽習慣,扯了下嘴角漫不經心地回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