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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學雕塑的確只是爲了想再看到哥哥的樣子,照片終究是平面的,他想看立體的哥哥,看得見,摸得着,能在自己面前高高地站着,笑着的樣子。
可是抱着這樣不純的心思進了雕塑這一行,待得越久,他就真的越喜歡。
泥,刀是神聖的物體,他們本身就擁有無限的可能性。是自己愚鈍,顯示了他們的可能性。
而從事雕塑的過程,就是一種人類在不斷地向泥土裏傾訴自身的情感,不斷地向上尋求突破的姿態。
顏湘覺得這是人類偉大的讚歌。一直仰望,一直蓬勃。
也許顏湘這輩子都會從事雕塑這樣的事業。
但是蔣榮生明顯跟雕塑不會產生任何交集。他一直就處於被仰望的上方。
那是由物質,權貴和欲·望交織而成的另外一個世界,與自己要去的地方完全背道而馳。
再後來,顏湘隱隱約約地從其他人的口中,知道了關於蔣榮生的更多側面。
比如他不止是權貴。在某些圈子裏也很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