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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藥以爲,自己這一通已經處置得很好了,卻沒有想到,他走後不久,玉霖卻燒得幾乎昏死過去。
張憫獨自守着玉霖,起初玉霖還能跟張憫說幾句話,等到天亮的時候,便一絲聲都發不出來了。
她又陷入了那個夢魘。耳邊不斷迴響着那句:“小福,懲戒她。”
她想去回應那個聲音,然後喉嚨卻刺痛無比。她不自覺地將身子蜷縮起來,額上虛汗直冒,張憫試圖喚醒她,卻始終徒勞無功。
張藥的被褥,被她扭曲的身子絞纏在一起。
張憫顧不上張藥的叮囑,在棺材邊守了整整一晚上,終於熬到了東方發白。
宵禁一撤,張憫立即依張藥所說,拿張藥的名貼去了樓府,樓太醫看是張藥的名帖,忙不迭地過來診了一回脈。說是風寒經由刑傷入體,半年來飲食不足,調養不當,至今已性命攸關。開了藥又施過一回針,玉霖卻還是沒有醒過來。
張憫正着急,忽然有人敲門,張憫以爲是張藥回來了,急忙開了門。
外面卻站在一個華衣女子,身高較尋常女子更高,濃眉圓眼,看上去與張憫年紀相仿。身後跟着一房家人,也是衣着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