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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竟沒有躲,剪刀口壓在他的大動脈上,只要我再稍微用點力,他的血管瞬間就能迸裂開來。
可他卻淡定的雙手抱胸,長眉微挑,嘖嘖兩聲揶揄道:“都說苗疆少年多擅蠱術,苗翊不過區區幾句話,就足以迷得你要手刃親夫了?”
我氣急吼道:“你纏着我到底想幹什麼?”
“怕老婆被人拐走啊。”他根本無視脖子上的剪刀,長手一伸便將我撈了起來,直接抱坐在了身後的梳妝檯上。
即使這般,我的視線也堪堪與他平視,盯着他一寸一寸壓下來的脣,心在抖,握着剪刀的手也在抖,胸口悶得氣都喘不上來了。
微涼的脣最終落在我的肩窩裏,慢慢上移,停留在我的耳畔遊移:“明天你媽再去送藥酒,你跟着一起去,無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別大驚小怪。”
這會兒我渾身逆鱗,不服道:“你以爲你是誰,說什麼我都得聽?”
男人放開我,聳聳肩,無所謂道:“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去與不去,你自己掂量着看。”
說完他便擺擺手,從窗戶翻出去了。
我死死地盯着窗戶,就那樣一動不動的在梳妝檯上坐了良久,直到兩隻胳膊撐的麻掉了,這纔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