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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仰着腦袋笑:“啊,沒想到沒跟任何人提起過的,居然就這麼輕易告訴你了。”
塞西爾聞言沒有露出特別的神色。他多少能分辨感覺到,柏林並不是出自信任,或是將他當成特別親近的人。
相反的,或許只是因爲,他對於柏林來說更像是夢裏的一道隨時可能再也見不到的影子。
他們彼此看似有了交集,實際上依然是兩道互不相交的平行線,是一道存在又不存在的,虛幻的影子。就好像塞西爾此刻明明在聽,卻好像並不在柏林的身邊。知道了他壓在心裏的過去,不代表塞西爾真的走進了他的世界裏。
所以他放鬆,說一些漫無目的的話,不會顧慮日後相處是否會因此改變什麼,可以真正的不用顧忌。
塞西爾知道眼下他對柏林來說,大概就像一道不需要有所回應的樹洞。
他只是需要一個人聽他講話,不需要安慰,不需要做出任何反應。
柏林在他的世界裏應該有很多朋友,但那些人並不適合做傾聽的對象。
塞西爾最清楚這一點。
本質上生活中經歷的事,都只與自己有關。旁觀者清,是因爲不會被牽動情緒,是因爲事不關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