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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柏林當時還嘆了口氣,抓抓頭髮說塞西爾是翹課來的,回去之後大概會有一陣子被嚴哥盯上,整天加練是必然的了。
在聽到柏林說塞西爾翹了嚴哥的訓練之後,鄔珩堯沒有掩飾自己幸災樂禍的表情。
對於狼人來說,嚴哥那一套俯臥撐制度沒什麼作用,輕輕鬆鬆,甚至還要放一條黃浦江的水。但他知道對人類來說還是很有震懾性的,同期的練習生每次被嚴哥收拾完都鬼哭狼嚎,肌肉痠痛的齜牙咧嘴。
於是他抱着期待順口問了柏林一句,他最近是不是根本沒精力跟你聯繫了。
以嚴哥的魔鬼訓練方式,一旦被抓住翹他的課,勢必要迎來一段時間的“單獨特訓”,塞西爾多半連睡覺的時間都沒多少。
沒想到柏林“啊”了一聲,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說那倒沒有。
大概是鄔珩堯滿臉問號的表情太明顯,柏林邊樂邊告訴他,塞西爾說嚴哥好像是被他給累到了,怎麼加訓都消耗不完塞西爾的能量,反而把多少不再那麼年輕的嚴哥給熬出了黑眼圈,從昨天開始每天保溫杯裏泡枸杞。
鄔珩堯:“…………”
他當時是怎麼想的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