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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清醒夢”這個名字,冥冥之中也有了另一重的意義。
或許每一個看似巧合的偶然,都是既定命運裏的久別重逢。
伴奏很簡單,電子鋼琴的聲音溫柔,純粹。
沒有平地起巍峨那樣的恢弘,但也不平淡。潺潺流水,輕快或湍急,盡頭是近看洶湧、遠看永恆平靜的大海。
柏林嗓音所描繪的無關大海的深不可測,更傾向於海面上倒映的影子。月亮掛在天上,夜晚纔看得到,不磅礴,不須臾,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很多人不斷相遇,分別,不清楚最終萍水相逢,還是天長地久。
只有月亮懸掛在天上,遙遠的鞭長莫及,也目光所及的近在咫尺。
柏林沒有問塞西爾好不好聽,公交車即將到站的提示音響起,他眼睛亮亮地推了推身邊的人:“我們在這一站下。”
這個時間早高峰過了,公交車站只有他們兩個。
柏林碎碎念着“希望沒有倒閉”往前走,塞西爾跟上他:“爲什麼會倒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