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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瀾不禁發問。
“是，也不是。”
貓咪幽幽看着他，道：“所謂異化，是讓自己的生命形態適應灰霧，但這門功法反過來，是讓灰霧來適應自己。”
“自己去適應灰霧，最終只會淪爲灰霧的奴隸，不可名狀、行屍走肉等等，但如果讓灰霧來適應自己，卻是以灰霧爲養料，最終掌控灰霧，不失自我。”
李瀾聞言，不禁震撼。
貓咪輕描淡寫，但他卻明白這究竟有多年！
古往今來，不知道多少驚才絕豔之輩，都曾試過主動接引灰霧，可最終的結局呢？
都衰亡了！
甚至，就連羅天大聖那等人物，在萬元山脈之中，也是被困了幾千年，都沒有真正融合灰霧。
可以說，異化之路就是一條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