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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沒了,後頭的人再補上,好歹這名冊還沒有傳出去,及時更換了一張,該慶祝的照樣慶祝。
出了城門,一羣披紅掛綵的熟悉的面孔坐在高高的大馬上,由衙役牽着繮繩,緩步走向了人潮中。而本來也可以享此殊榮的袁子坤則被人拉進了囚車,跟在那羣慶祝的人身後。
前頭是風光無限未來的朝廷命官,後頭是荒然黯淡未來的階下囚,大越自開朝以來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披紅掛綵打馬遊街幾年一次,階下囚遊街示衆年年有,可兩種混在一起可是從未有,於是乎,今年的遊街,熱鬧程度堪比蕭鈺那一年三元及第。
顧心月還在做着當官太太的春秋大夢,就連倪梁的問話,她翻來覆去就只有一句冤枉。
“我沒殺人,我沒殺人,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顧心月翻來覆去就只有這一句話,什麼話都問不出來。
而仵作驗了袁庭的屍體和帶回來的酒菜,以及綠瓶子裏頭的東西,證實,袁庭正是喫了慢性毒藥,毒發身亡的。
酒菜都有毒,綠瓶子裏也是毒,又都在顧心月的屋子裏發現,倪梁將證據擺在她的面前,冷笑:“你還在狡辯?東西都在你房中,人也死在你房中,你還說跟你無關?”
“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冤枉的啊,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顧心月哀嚎。
這是袁子坤教她的法子,一口咬死什麼都不知道,常守農治下不能動用私刑的事情也被袁子坤打聽的一清二楚,他也篤定,顧心月一定能抗過去。
顧心月也覺得自己能抗過去,不就是動動嘴皮子的功夫,等到袁子坤金榜題名,就能救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