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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熱氣讓夏璟一驚:你還好嗎?霍離雪松開牙關,咬在她肩膀上,舌尖嚐到血腥味,聲音沙啞:幫我,你幫幫我這是很平常的週五, 學校沒課,夏璟像往常一樣,按部就班地做事。鬧鐘沒有不響, 她準時起牀。煮麪條的火候開的恰當好, 她喫到一頓正常的早餐。公交車準時到站,她能準時到公司。工作任務和尋常一樣,不多不少,沒有客戶過分找茬。午餐的菜葉子裏沒有蟲子。下班時沒有臨時來了業務。這一天過得太平常,好是流暢的溪水一路流淌,沒有過大的石塊阻擋前路,平凡到也許用不了一個周,夏璟便回想不起這天發生了什麼, 這個週五如同一滴墨水滴入汪洋大海, 毫無記憶點。但夏璟會永遠記住這一天, 不會淡忘,反而因爲霍離雪,這一天在她人生中畫上了着重號, 即使當時她並不知道其中緣由。這日傍晚,下班後夏璟和陸清鷗一起喫的晚飯,陸清鷗問她:那套房子有想法了嗎?夏璟唔了一聲, 按照房主提出來的要求, 大概說了說自己的想法:不過這只是我理解出來的, 還是得和明女士當面聊纔行。只知道房主姓明, 是位女士, 多餘的信息不知道。陸清鷗點頭:我有聯繫方式, 我們先完善,然後把初步設想發給她, 看她有沒有意向當面聊。夏璟問:你見過她嗎?沒有,很多工作室都想接這單,她哪見得過來,陸清鷗說,都是先把初步設想發過去,才談後續。飯後,陸清鷗開了車的:我送你回去?家在兩個方向,不順路,夏璟不想麻煩她:不了,我等會兒去逛逛商場,你先回。原本打算直接坐地鐵回去,但這裏離霍離雪發來的住址很近,三個站就能到,夏璟想了想,直接過去幫忙搬行李了。霍離雪應該提前給門衛說過,她沒被攔着,乘電梯上樓。雖然霍離雪沒在家,也說了來了不用通知,但畢竟是進別人家,還是通知一聲好。但她們的聯繫軟件也沒有時效性,她決定將行李帶回去了再說。輸入密碼,推門進去。玄關處正對落地窗,即使沒開燈,依舊有光,視線不受阻。從開門那刻,夏璟便聞見了酒氣,聽見一聲聲難受的沉吟,緊接着一聲悶響,她看見霍離雪從沙發上摔了下來。 連忙脫掉鞋子,跑過去扶起對方。脖子一緊,一雙手圈了上來,霍離雪像藤蔓一樣攀着她的肩膀,臉抵在她頸窩,緊緊抱住她,低沉溫熱的呼吸落在上面,夏璟一顫,泛起雞皮疙瘩。懷中這人酒氣很大,難受地哼着。不是說不在家嗎?這是喝了多少?你還好嗎?地上太涼,夏璟手臂使勁兒,欲把她扶到沙發上,下一瞬肩膀上傳來一陣刺痛,火辣辣的疼,太過突然,手上一顫,霍離雪又跌入她懷中。夏璟倒吸一口冷氣,聞見淡淡血腥味,大概咬破皮了。疼死了!霍離雪酒品真差,喝醉了居然咬人,往肉裏咬,屬狗的嗎?她尚未生氣抱怨,懷中之人鬆了牙,側臉蹭着她的脖子,時而用鼻翼,時而用溫熱的嘴角,白皙的肌理瞬間變得通紅,她能感覺到汗毛豎了起來。不合時宜的,夢境裏的畫面像洪水一般朝着她腦子湧來,對方身上淡淡的在鼻翼擴散開,意識像水草一般溼漉漉的,有幾秒間,她分不清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夢境?肩膀泛疼,夏璟嘶了一聲,緩過神。她聽見她聲音沙啞,像是哀求一般:幫我,你幫幫我。夏璟能感受到霍離雪將她越抱越緊,融進骨血,兩人捱得太近,薄薄的衣料在摩挲中發出聲響,同時也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在上升。夏璟覺得不對勁兒,說不清哪不對勁兒,秋天是溫和的,但也是乾燥的,空氣中的水分隨着仿隨着她們距離的靠近而蒸發。處處是乾燥,喉嚨發癢,夏璟深呼一口氣,問:幫你什麼,腦袋很疼嗎?沒有成句的話語回答她。耳邊鼓譟的呼吸聲作答。沒有章法落在下巴的一吻成了作答。指尖被握住後置於柔軟的脣邊成爲作答。幾秒間的感受被無限延長放大,指尖和下巴同時變得滾燙,夏璟驚醒,額上冒着細密的汗,趕緊將像八爪魚一般纏着她的霍離雪扶在沙發上躺着。落地窗沒拉窗簾,月光朦朧探入,雖能看見人影,但不太清晰,這份朦朧成爲藏於暗處的隱祕的唯一遮光紗布。不應該只是醉了,夏璟瞧不清霍離雪的情況,站起來時察覺自己腿有些軟,站着換了幾秒,去找客廳的電燈開關,按理來說在進門玄關處的牆壁上,她走過去細看幾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