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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瞳孔幽深、明亮，像是在注視着你，又像是在看着你發呆。
李羨魚縮了縮身子。
“對不起。”她說。
“不用啦，”李羨魚沉默幾秒，無奈道：“你的異能就是這樣，又不是你能控制，都怪我自己太弱。”
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我會讓自己更加強大起來。。。。。。他在心裏補充道。
三無忽略了他的話，繼續說：“大胸祖奶奶問我，爲什麼你死了我不悲傷，我沒想明白，爲什麼要悲傷。大家都會死，大家都死了，所以爲什麼要悲傷呢？法王告訴我，悲傷是作爲人最基本的情感。”
“可你把我當朋友，你死的時候，我卻沒有悲傷。”三無認認真真的鞠躬：“對不起。”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我已經復活了好伐。”李羨魚看着她一臉認真的模樣，心裏那點怨念慢慢就消了，能看的出來，三無在很認真的學做正常人，但因爲脫離殺手的身份不過短短几年，她不但不通人情世故，甚至連情緒都不會有太大的波動。
殺手可不就是冷靜至極的存在嘛。
“法王說，等我傷好了，我就要去調查古神教。”三無道：“不能再保護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