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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说，“我高中毕业那一年没有再去考大学，而是去了钱范西大师的名下去学习艺术设计，我和夏熹悦都是他的弟子。”
梁音夜的这句话将闻晏从震惊和愧疚中拉回。
“国内并没有专门的艺术设计类专业，进钱先生的名下并不容易吧？”闻晏也是听过他的名号的。
当然这只是后来，直到他来京都上大学，国内的大学也并没有正式开放这种专业。
那时国家培养人才都是朝着实用的方向走的，而这种烧钱又不实际的路子，只有少数有钱有闲人家的孩子才会接触。
而钱范西出过国门，留过学，名望极高，想自学这类学业的学生自然都会找上他。
梁音夜点了点头，“确实费了不少心思。”
“对不起！音夜！”除了这句，闻晏不知道该说什么，既然那些信先被家人截下，那这些钱应该也是被家人拿了。
“那些工资，我晚点回去讨回来。”闻晏低着头，他什么也没有为她做过，还将她害惨了。
梁音夜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感受，是高兴还是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