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開口就是暴論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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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代末,汪增其被批判,下放到武城的農場去刨糞,他只能苦中作樂。
回家探親的時候,他跟妻子笑着說冬天刨糞根本聞不到臭,崩到身上的也都是冰渣子,一抖就落地上了。
卻不談在零下一二十度的戶外,他鏟着這樣又臭又硬的冰碴,做着與自己身體和精神完全不匹配的工作,到底是怎樣的磨礪與辛酸。
後來那個年代,他在京劇團醉心創作,寫就了《沙家浜》等好幾個經典戲劇,傳唱一時,可是結果等到事情平復,他反而又因爲參與這些工作被調查。
當年寫得有多好、有多受歡迎,此刻受到的反噬就有多強烈。
就這樣,汪增其謹小慎微的生活到了1980年,若不是好友們的支持和人民文學、燕京文學這些編輯們反覆的鼓勵、做工作,也許他早就已經徹底放下他寫作的筆。
結果當他拿出一部《受戒》,把人世間的美好與純真寫得淋漓盡致,卻被人質疑爲“寫的挺好,但這有什麼意義?”
直至今時今日,在劉培文的座談會上,汪增其依然要躺槍,依舊要咬牙忍受別人的嘲諷。
是可忍,孰不可忍?
劉培文心中越想越氣,等到該他發言的時候,這股抑制不住的怒意已經成爲了一柄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