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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思,這人又用讀心術讀他。
顧明晝從衣襟深處取出一枚清簡的銀色道簪,上面墜着幾串精巧剔透的藍寶石珠串,和沈洱這件玉兔水袖腰間的淺藍色衣帶互相映襯,簡單大氣。
這銀簪是母親的遺物,臨時沒有買其他的髮簪,用這支也正好。
他輕輕挽起沈洱的濃墨長髮,柔順的觸感像是在撫摸一件名貴的綢緞,分明在洞中關了三百年,髮絲卻沒有任何雜亂毛躁,興許只有大邪纔會如此。
顧明晝循着記憶裏給母親挽發的場景,小心而仔細地攏起頭髮,用那枚銀簪給沈洱扎出一個出閣女子的髮髻。
頓了頓,他望着面前的沈洱,又覺得缺了些什麼,半晌,顧明晝從儲物戒取出一片胭脂花片,這是買玉兔水袖時成衣鋪送的。
“塗上。”
顧明晝把那胭脂花片遞給沈洱。
沈洱盯着那枚花片,臉色變了變:“本座還要塗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