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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成想, 三百年過去,這玩笑話竟落在了他家尊上頭上。
倘若是普通人類, 性子老實,尊上喜歡便收了做男寵玩玩便是,可顧明晝這種心思深沉、冷血無情之人,怎可能爲尊上所用?
他下意識以爲沈洱所說的奴隸,是把顧明晝當成了男寵。
唐小書想到先前那大邪慘死的下場,再看向面前天真無邪的沈洱,長長悲嘆了聲,像老父親般,伸出手,將沈洱的額髮別至耳後,“尊上,顧明晝絕對不是你我能夠輕易拿捏之人,即便他現在對你百依百順,可難保有一天,萬一他對養孩子過家家這種紅塵俗事失了趣味,必定會對你和小主子痛下殺手啊。”
他自認自己顧慮得沒錯。
他活了有千年了,看遍了千年俗事,人間醜惡的一面,有時比大邪妖魔更加可畏。
說到底,大邪就是人類與妖魔惡念凝聚出來的東西。
他不願沈洱與虎謀皮,萬一失手,再落得一個慘痛收場。
沈洱抿了抿脣,他不是不明白他所說的道理,只是,在左右護法和軍師的庇護下太久,他已經快不知道如何獨自生存了。
這次能夠降服顧明晝,是沈洱覺得自己獨立做成的第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