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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小時候那個孤單脆弱得像只可憐小貓的顧明晝,沈洱心頭微微痠疼,小時候的顧明晝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能見,別說長壽麪,說不定根本沒人記得他的生辰。
儘管兔子自己也沒有見過父母長什麼樣,但兔子覺得顧明晝比自己更可憐。
他抿了抿脣,忍不住伸手抱了抱顧明晝,努力安慰着他,“你別傷心,沒人記得你生辰,以後本座做給你喫。”
雖然兔子壓根不知道那玩意兒怎麼做,不過他記得之前看左護法做起來很簡單,想來只需要隨便學學就能做好了。
聽到他的話,顧明晝低笑了聲,解釋道,“沒事,我幼時也並不是沒人疼,尊上怎麼把我想得這般悽慘?”
他過生辰時,母親會專門派人在他的房門口的臺階上,偷偷放上她親手做的衣服。
那是他幼時最期待的日子。
雖然母親不知道他有多大,做的衣服常常小了許多,但是每一個針腳繡花皆細膩整齊,穿着比任何錦衣華服都要溫暖。
他就是這樣穿着不合身卻飽含愛意的衣服長大的,儘管磕磕絆絆,總算也是長大了。
“因爲你就是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