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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徐海濤好像沒看到,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總算想起來了,焦龍使盡力氣用腦袋“噹噹噹”撞了三下面前的鐵環,徐海濤這才伸手解穴。
無邊的疼痛突然消失,焦龍大口大口地喘息,汗水滴滴答答地滴到面前的鐵板上。
肖紅豔和譚兵被嚇得汗透重衣,心膽俱寒。
徐海濤冷冷地問道:“想招沒有?”
“招。”焦龍好像被抽調脊樑的癩皮狗,有氣無力地說:“我全招。”
這種折磨最是要命,疼得要死,但是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想告都沒有證據。
徐海濤轉頭對譚兵說:“譚所長,開始錄像。肖局長,打電話把焦局長叫過來。”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焦猛失魂落魄地走出來,對徐海濤說:“徐書記……”
徐海濤擺手說道:“不要說了,我和你無話可說,市局的王副局長馬上就到,你有什麼話就對她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