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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發燒
周衍回到家，第一次對周河冷臉，說：“以後我不在家，不要放別人進來。”
周河聲音很小反抗：“那個人……”他不知道許棠叫什麼，只能以那個人來稱呼，“她不是壞人……”
他雖然傻，可能分得清誰壞與不壞。
周衍聲音壓低，眉目很深：“周河，你在家也不要亂跑，不要讓我擔心。”
他哼一聲，含着怨氣：“我不，我就不！”
小傻子生氣了，又不敢跟他發脾氣，憋着一股氣跑進房間裏。
周衍沒哄他，周河雖然智力停留在七歲左右，但這不意味着周衍會把他當成小孩子哄着。
周衍想着，周河小孩心性，應該過幾天就會忘記這事，他就沒放在心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