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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幾點鐘，許棠醒來，窗外天還黑着，身邊的位置空了，她嚇了一跳，睡意全無，忽然聞到一股煙味。
許棠起身，輕手輕腳走出房間，客廳沒開燈，黑漆漆的，但是有火光亮着，一明一滅，她站在房間門口便聞到一股很濃的煙味。
黑暗中，周衍的聲音響起，帶着些許驚詫：“許棠？”
許棠把燈開了，看到周衍在抽菸。
茶几的菸灰缸裏塞滿了菸頭。
突如其來的亮光才讓周衍回過神，他整個人原本深陷在沙發裏，下一秒看到許棠站在門口，猛地驚覺過來。
“我吵到你了？”
許棠搖頭，赤腳走到他跟前，就往他懷裏鑽，他本來抽着煙，手裏還有半截燃燒的煙，怕菸灰掉下來碰到她，他趕緊單手摟着她，微微探身，把剩下的煙掐滅丟在菸灰缸裏。
她腳冷，周衍的手掌握住她的腳掌，小小的，嫩嫩的，腳踝也是，不堪他的手掌一握。
“沒有吵到我，你怎麼不睡覺，一個人在這抽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