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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等她洗完澡出来，拦住她，说：“你声音不对，哭过了？”
“没有，你瞎说。”许棠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很勉强，眼睛都没有笑。
“许棠，你头发湿的，我帮你吹。”周衍去拿吹风筒，家里以前只有他和周河的时候，都不用吹风筒的，也是许棠来了后，才有的吹风筒。
他熟练给许棠吹头发，她也乖乖坐在椅子上不动，她的发质很好，很细很软，差不多要到腰了，她前段时间还很苦恼，每次洗头吹头发都要吹很久，很想把头发剪了。
当时还问他有没有长发情结，他要是有，她就不剪那么短了，可以为他留长。他说都可以，主要看她自己喜欢。
许棠忽然提起了这事，说：“你还没回答我，你喜欢我长发还是短发？”
“都喜欢。”周衍把吹风机关了，说，“你怎么样都好看。”
“真的吗？”
“嗯。”真的，他从来不撒谎。
“那你之前一直不理我，还推开我，还说不喜欢我，这会知道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