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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知道你姓張?”張巡問出這話就後悔了,都上門收稅了,怎麼會不知道。
“其實也不單是我……”張喜先是搖頭,復又點頭。
這個張被催科,那個張也被催科,聽到後頭,張巡算是聽明白了,家裏沒人當官的張,衙門都來催科。沒有保護傘的,還有幾個錢,不找你找誰?
瞧瞧賈芸就懂了,也不過是分出去兩三代,還住在神京而非金陵老家。父親娶妻只能娶商人家的女兒,朋友是街上的無賴混混牛二。
即便是一個姓,分出去兩三代,三四代的,雖不是陌生人,可借到的光就少得多了。享富貴的親戚,也未必會來伸出援手。
“竟到了如此地步。”張巡感嘆的不是人情冷暖,而是地方財政已經崩盤到這等地步。
以前忌憚張氏的威名,且全郡九萬主戶,六萬客戶,稅基廣大,尚可搜刮支持。現在兩淮、荊湖連年用兵,一二等主戶破產成風,健實的客戶斃死於道路。
民力疲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