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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做美夢呢,這夢就醒的比較快了。剛剛還在想着便宜爹要是活着就好了,甚至可以有資格去爭一爭參知政事兼樞密使。結果外頭就報說才任荊湖兩路安撫制置大使的汪元帥,因爲觸怒了賈似道,用了沒幾天就免冠去職。
現在正往行在去,是否組織一下地方鄉紳,去艤舟亭接一接,送一送。
朝廷這朝令夕改的架勢不變一變,是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的。但是汪立信卻一定要去送一送,因爲汪立信是前任的常州知州,算是本地的舊任長官,於情於理都得饋贈一二。
另外老汪家也是累代的名門,其叔祖父汪澈是臣構紹興年間的進士,孝宗朝的宰相。人家和咱們家一樣,是本朝的統治階級,還是主戰派那一夥的呢。
招呼家裏的管事,預備些程儀,張巡自然要去拜一拜這位汪元帥。
轉天過來,包括李讓在內,一衆常州官吏縉紳在艤舟亭拜候,見到了汪立信。真是老頭了,老的已經能看到不少老年斑,但是眼神還不渾濁,而且說話有些中氣。
多年封疆,身上自有一番氣勢。
“你聽說了嗎?”李讓和張巡兩個人比較靠後,前排老頭居多。
“什麼啊?”
“汪學士被免的緣由。”汪立信被免去了元帥的職務,但是身上的端明殿學士貼職不會免去,身份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