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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着夏收的結束,事實上控制在縉紳們手中的常州地方鄉兵保甲弓手們,接到命令,雲集到常州城外,進行爲期十天的會操。
僅僅是張巡一家名下,所動員起來的弓手就超過兩千人,加上全郡其他的各鄉保甲,最後不下七千人。
好一番盛會。
諸位縉紳掏出了三百匹彩絹,注意是彩絹,比一千匹白絹貴多了,張列旗幟,劃分方位,訂立前後,約爲陣營。又樹白布,寫明各鄉各甲,所隸行伍,明定員額。
爲了協助馬雍組織好會操,溧陽的趙淮又撥了一千官軍前來。這一千官軍也是“羸兵”,只得立住陣腳,並非什麼強健的勇敢效用。
唯一好運的就是張喜從杭州回來了,張巡交給他的那些錢,不僅完成了買回二百張神臂弓的任務,還饒回來一張八牛弩,以及兩萬支弩矢。
另外管倉庫的官得知是起居舍人張逞家鄉的事,又按例撥給了常州三千頂笠帽和三千付掩心鏡。盔甲是沒有的,拿個護心鏡,自己墊吧墊吧得了。
說句實在話,就你們那幫“羸兵”,給你三千付扎甲,披掛起來你這兵也打不了仗。還沒走幾步路就要累死,發了等於白髮。
實際上這也是如今宋軍的普遍狀況,臨時拉起來的壯丁,都是饑民遊民,有幾個體力充盈的?沒幾個,真沒幾個。
就算是建炎年間,四川和秦鳳地方,能夠披扎甲,持重斧,當一軍之膽的兵也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