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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情了,一切好辦。
回頭再看張母的棺槨,板子當年張雪溪去世時已經預備好了。張母是郡公正妻,誥封的壽春郡夫人,自然不可能只用什麼柏木棺材。杉木板都不行,就得上楠木,而且得內棺外槨,將她平素愛用的東西,都陪給她。
家裏的僕人小廝,有相當一部分逃散了,不對,應該是張母把他們放還了。幸虧老張家人口實在是多,籌辦起來尚且趁手。
雖然現在的張巡和張母,並沒有如何如何深切的感情,但到底奪了原身,原主那種親愛之情是不可避免的。加之喪禮上一片哀氛,很容易受到感染,張巡自然是再三哭泣。
等最後彙集族老們發送張母時,張巡已經是被人攙扶着主持喪禮了,倒也不是裝,確實腳步有些虛浮,站立不穩。
重新合穴,不需要另樹墓碑墳亭,墓誌銘是請文天祥寫的。之前文天祥不是住在張巡家嗎,張母就偷偷請文天祥給他們夫妻兩個寫墓誌銘。按理說是不能給活人寫的,可是張雪溪已經去世,而在夫妻合葬的墓穴中,基本上也就是主體寫丈夫,妻子陪幾句罷了。
受了張巡的恩惠,文天祥沒好意思拒絕張母,揮筆就寫了墓誌。張母暗中命人刻得,早就給自己安排的妥妥當當。
該怎麼說呢,這老太太……
一切草就,張巡這個孝子,大嫂真氏這個孝媳得在墓邊結廬守孝三天。按理得三年,但墳地旁邊住三年,沒幾個人熬得住。就算是張逞,之前張父去世,也只是拉着張巡在墓廬邊住了三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