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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儀卻有些赧然:“我竟全無印象了。”
詹枚絲毫不介意地一笑:“二妹妹那時才幾歲?且二妹妹的腦袋理應拿來記更緊要更有用的東西,這些無用小事我記着就好。”
東方現出一縷霞光,院中雞鳴聲清亮,在院中守了一夜的黃色田園犬歡快地搖着尾巴,衝着屋頂汪汪叫了兩聲,似在催着主人下來。
貞儀踩梯而下,自這晚後,貞儀幾乎每晚都會踩着梯子登高觀星,詹枚卻是再不曾隨同了,男女相處總歸不便,二月二那晚徹夜相談實在是個偶然。
更多時候貞儀都是一人靜坐屋頂,有些事情確實也更適宜一個人去做,安靜是很珍貴的東西,貞儀很需要它。
當然,橘子始終都在,它不會妨礙貞儀的安靜,相反,它很擅長給貞儀帶去心底最深處的安寧。
三月下旬,金陵遞來一封家書,信是王介所寫,照例說了家中近況,道一切都好,讓貞儀無需掛念,又道大兄與大嫂開了一間鴨湯館,大兄爲此變得十分忙碌,倒是愈發有正經模樣了。
貞儀將信上內容複述給卓媽媽聽,橘子聽到王元開湯館,兩分欣慰過後卻剩八分炸毛,畢竟男人創業總是叫人心驚膽戰的,可怕得很——比杜飛眼中何書桓強吻如萍還要可怕!
五月端陽,又見金陵家書,信中說湯館的生意漸有起色,橘子那八分炸毛方纔勉強壓低至五分。
端午後,天氣炎熱難耐,夜晚的屋頂反而是個乘涼的好去處,卓媽媽在院中拿銅盆燒艾葉驅蚊蟲,橘子時常帶着一串貓兒巡邏屋宅內外——大黃也總跟在後頭,它被橘子教育養大,很多時候都誤認爲自己也是隻貓,常做出許多迷惑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