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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
朱載圳搖頭晃腦,“你連彈弓都玩不好,還能指望你做什麼?”
朱載坖平靜了下來,坐在臺階上,雙手抱膝,“從小你就顯得比我聰慧。”
“那是。”朱載圳想說我娘就比你娘聰慧,這是天賦,你怎麼追都追不上。不過看着朱載坖眼中的茫然,他忍住了。
“娘不受寵,我也跟着被冷落。其實,我壓根就沒想過什麼奪嫡。”朱載坖看着他,“輪不到我不是。”
“自古天家無手足。”朱載圳頭往後仰,抵住木柱,“母妃說,越是窮人家,越容易爲了一些雞毛蒜皮之事兄弟反目。天家能令兄弟反目的,唯有那個位置。那個位置只有一個,誰坐上去了,其他兄弟就得跪他。你說,都是兄弟,憑何要跪?”
“到了那時,我就藩在外,誰都不跪。”朱載坖說道。
“就藩?”朱載圳笑了起來,“如今大明各處能給咱們就藩的好地方有幾處?就說父皇潛邸時的興王府所在,那可是好地方?”
安陸不算是好地方,而且王府修的也不算好,但老興王,也就是嘉靖帝的父親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自己能做主總是好的。”朱載坖這話說的有些底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