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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就是爲了自己的私慾。」蔣慶之的話在這個時代堪稱是大逆不道,「可人要臉啊!且爲尊者諱,既然是爲了當官……可官是什麼?官是威嚴,是父母,是神靈。神靈豈可有私慾?」
蔣慶之想到些什麼,譏誚的道:「神靈都不拉屎,不喫喝。讀書人還沒進官場,就被官場的這股風給帶歪了,學會了端着架子,學會了裝神靈……
我沒有私慾,我是君子……從束髮受教開始,就這般自我暗示。
一旦做了官,有幾個還記得初心?都忙着去搜刮錢財,忙着討好上官……滿腦子都是蠅營狗苟,男盜女娼。」
「說得好!」
隨着這個聲音,徐渭提着酒葫蘆從邊上的一家酒肆裏出來。
「長威伯。」
「徐先生。」
「長威伯這番話把讀書人的秉性說的入木三分,此輩滿嘴仁義道德,骨子裏卻貪婪無比。我一直以爲,僞君子比之真小人爲禍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