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牀上的人掙扎了一下。
他來回看了看窗外已經消失的身影和牀上正捂着右眼坐起來的人，嘆了一口氣，踏了回來。
“你還好嗎？”鬱劍幫葉未雙坐起來。就在葉未雙抬起眼睫的一剎，鬱劍倒吸了一口氣。碧金色的左眼不帶一絲感情地瞟了他一眼。但那眼神又分明沒有落到實處。葉未雙緩緩放下了捂着右眼的手，低垂着雙眼輕聲說道：“饕餮……嗅到它的喫食了……”
在那隻右眼之中，不知是不是鬱劍的錯覺，有一道紅黑色的東西遊過。
一千米之外，捂着血流不止的肩頭的張可凡掏出了手裏的玉符，抑制不住臉上欣喜若狂的笑，聲音從牙縫之中飄出：“龍鱗……百分之八十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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