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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謹低頭看了一眼，透過鏡頭直視背後的攝像師，他眼神冷淡，把對方嚇得一哆嗦，默默地帶着自己喫飯的傢伙後退兩步。
叢瀾：“……”
教練你好勇。
於謹：“……”
倒也不是故意的。
廣播裏在說最後一句話，叢瀾能理解意思，說的是“當前排名第一”。
確實第一。
這樣的分數如果不是第一的話，那真是有鬼了。
於謹爲叢瀾賽季初的第一場比賽就clean感到高興，卻又因這丟死ISU臉面的P分，導致興奮裏摻雜了一絲不快。
出場的這麼多人裏，叢瀾的P分不是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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