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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
戶部尚書梅執禮,出班喝止範宗尹,並對欽宗奏曰:“陛下,楊長任威勝、平北節度使以來,未曾向朝廷要一顆糧食,此次康王擊退東路金軍,也是集相、磁兩州之力,何談國家越打越弱?”
“梅尚書,您上朝散值沒看麼?御街還是以往的御街?潘樓街還是以往的潘樓街?窺一斑而見全豹,東京汴梁尚且如此,下面地方哪有好日子?僅僅一次兩次小勝,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不如據黃河而守”
“你”
聽了範宗尹所言,梅執禮氣得吹鬍子瞪眼,大聲喝問:“哪有打了勝仗,到頭來還要主動割地?簡直強詞奪理!”
“陛下,打勝仗割地求和,才更容易談成,您要三思。”
範宗尹懷念汴梁的繁華,迫切想通過求和手段恢復經濟,二他沒有在北宋禁軍中待過,不知道那些繁華需要付出代價。
當時的北宋軍隊,除了西軍與西夏常年作戰,軍隊能保持純粹與戰鬥力,而其餘的禁軍、廂軍則早就完全變質,各州軍隊從將軍到士兵,大部分都在一門心思搞錢。
各軍都有爲自己‘造錢’的作坊,麾下士兵領着朝廷一份俸祿,卻在軍中從事紡織、鑄造、木工等手工活兒,他們生產出來的貨物,最後都流入到東京的市場,爲京城的繁榮添磚加瓦。
底層士兵領雙工資,都不會暴露軍隊‘搞三產’,而地方和朝中的文官們,也按時能收到各種孝敬,自然不會舉報彈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