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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離奇的傳聞說,陛下和小長陵王不是親如父子,而是他倆本就是親父子!
至於爲何是親生子,又不讓他認祖歸宗,反而養在瑞王府上,就沒人敢編排了。
李勍這手字,便是李裾抱在腿上,親自教出來的,每個筆畫都筆鋒犀利,行雲流水。在柔軟的宣紙上,有種天然的威嚴。
李裾晚年時,總在文淵閣批着批着奏疏就睡着了,剩下那些奏章一向是由少年李勍批完紅的。
他過早地就站在了王朝的中心,權力的頂端,俯瞰芸芸衆生,又過早地被推下了權力之巔,受制於人。
某日,李裾在文淵閣內昏昏欲睡,卻見李勍坐在自己的御案前,陽光透過窗欞,爲他丰神俊朗的側顏披上一層金色的光暈,那一剎那,李勍彷彿擁有了一國之氣。
李裾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出聲:“靜聲,朕將皇位,傳給你吧。”
皇位。
狼毫筆重重地壓在了紙面上,洇開一沓宣紙。
林金潼手背被他捏得生疼,忍不住抬起頭來,喊了聲:“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