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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上一大半都被蜿蜒開的紅色血管佔據,鳳目微睜,一雙瞳孔泛着不正常的紅黑色,裏面看不到一絲正常人的理智,此刻正死死盯着常意的臉,好似正在欲圖狩獵的大型野獸。
既恐怖又駭人,詭異得讓人背後發涼。
如果這裏還有其他人在,怕是要當場嚇暈。
常意也面色蒼白。
從她把沈厭帶回先生身邊那天算起,這是她第二次看見沈厭發病的模樣。
她無從推斷沈厭是因爲什麼突然再次發病,也不能保證她一定就能讓沈厭冷靜下來,而不是就此死在他手裏。
但坐以待斃不是她的風格。
如果她是會害怕的人,就不會想着在那天逃離侯府,也不會在逃出這口井後,徑直加入了起義軍,成功活了下來,還活得很好。
很多人對她最大的評價是冷靜,但實際上,她最喜歡的就是......在冷靜的思考下,做出最大膽的推測,壓下最有風險的賭注——不論輸贏。
她貼近了些,在水下輕輕拉住他的手,她的手雖然纖長,在女子裏不算小,但也不能完全握住沈厭的手,只能半握住他的指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