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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意搖頭,替沈厭解釋了一句:“他不生病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大秋嫂哦了一聲,在山裏待得久了,心直口快,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嫁了他的呀?”
常意沒想到這關係還得再圓,眼神輕移,想了半天,才緩緩開口,拿出來之前糊弄過別人的那套說辭:“我本來要被爹孃賣給一個老鰥夫做續絃,他是這老鰥夫的兒子,平日裏被他父親毆打辱罵,我不想嫁,他也不忍心看我被糟踐死,便帶着我逃了。”
“……他帶我逃走的時候被他父親打傷了腦子,現在才時好時不好的。”常意越說越順暢,終於把他們倆身上可疑的點圓了起來。
一般人聽到這麼驚世駭俗的說法,反而難以想象這是她編的。大秋嫂一聽,手上的活都停了,嘆了口氣:“你們小夫妻倆也忒命苦啊!”
她在這個地方出生長大,她們村子裏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人和事,一時更可憐這對夫婦了。
常意抿了抿脣,有些不好意思地轉移話題道:“嬸子能不能告訴我怎麼去長留縣?我相公他傷得太重了,我想現在就去爲他求醫。”
大秋嫂皺了下眉,面上猶豫了一會,才說道:“咱們村裏的人去長留縣,都是坐村子裏的牛車去,這麼晚了,沒人去的。我知道你擔心你漢子,我兒子每日都要去縣裏頭的,他等會回來了,我讓他載你一程吧。”
大秋嫂確實好心腸,常意只能一再謝過。
如她所說,過了片刻,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大秋嫂殷切地迎出去了,接着便看見她領進來了一個年輕男子,二十幾歲左右,身材瘦高,皮膚黝黑、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有股清正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