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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健也懶得跟他廢話,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既然敢抓沈連清,必然是打定了主意要在他這裏胡攪蠻纏。梁健不想聽他廢話,再次強調:“半個小時,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最後再提醒你一句,你是迎江區區委書記,我是太和市市委書記,你的帽子戴不戴得穩,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梁健說完,也不管他有沒有聽清楚,直接就掛了電話。
這次的事情,梁健已經好幾次聽到人說到餘有爲。看來,他又不甘寂寞了。原本想着自己剛來,地位不穩,人力也不足,他這條地頭蛇,雖然囂張,但也不想跟他正面對上。再加上,他最多在在這個位置上呆兩年,就要退了。本想着,讓他有個完美收官,但現在看來,他是不甘心。既然如此,梁健也沒必要替他着想。
梁健來到太和市時間說長不長,卻也有半年了,從夏天來,到現在已是深冬。這段時間裏,該聽到的,也沒少聽到。餘有爲在太和市這個池塘裏,活得滋潤無比,外面的傳言不少。梁健手裏雖然沒什麼證據,但如果要認真查,找到些蛛絲馬跡不難。唯一難的就是,這餘有爲背後也有些盤根錯節的關係,跟省裏的幾個人也有着不淺的交情,要想動他,得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等事實敲定,就算有人想幫他,也幫不了。否則,一旦慢了,給了他們喘息的機會,要麼就是不了了之,要麼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梁健一邊想着這些,一邊等着禾常青和廣豫元那邊的消息。
廣豫元那邊先來的消息。迎江區區委書記鬆了口,但公安局那邊沒鬆口。關鍵是,區委書記並不知道小沈被關在哪裏。
梁健聽後,坐着想了好一會,對廣豫元說道:“這樣,你繼續盯着公安局那邊,明德就先回總局,全力搜尋跳樓那個事情的真相,儘快將死者的真正死因找出來,如果是自殺,就把能證明自殺的證據拿出來,如果是他殺……找出誰是兇手!”
交代完後,梁健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十點多了。揉了揉突突跳個不停的太陽穴,靠近沙發裏,剛閉上眼,竟就睡了過去。
他做了夢。夢裏,夢到了初見項瑾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她,青春調皮,聰明善良。他們在鏡州的那個小房子裏,生活得很快樂。她那時候還彈鋼琴,鋼琴彈得很好聽。夢到這裏,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聽過項瑾彈鋼琴了。這一想,他就醒了。
醒來一看,已經十一點多了。他睡了一個多小時。忙去拿手機,手機上有兩個未接電話,一個是廣豫元的,一個是禾常青的。沒想到自己睡得這麼沉,竟然兩個電話都沒把自己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