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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國華中午喝了不少酒,要不是科長打電話通知下午市局法制處來人調研,他早就回家睡大覺了。
現在已經是酷暑天氣,六月份的驕陽烤的人皮膚生疼,哪有回家睡覺來的清閒?而且辦公室只有一臺不知是哪個世紀的風扇,一轉起來還“咯吱咯吱”的響。
就不說它吹出來的也是熱風,關鍵是這臺老掉牙的風扇一直以來都是被一個和許國華父親年紀差不多的老科員長期霸佔着,許國華作爲一個剛剛考入縣局沒幾年的事業編,哪有資格和人家去爭奪風扇的使用權?
中午和許國華一起喝酒的兩個人都是他曾經在陸北政法大學的同學,目前都在市檢察院反貪局任職。
要知道市檢察院的反貪局可比許國華這樣一個縣公安局法制科的事業編強上太多了,先不說人家的機構本來就夠大,單是反貪這樣的強權部門,就足夠讓多少大大小小的公務員們爲之膽寒。
當然,更包括像許國華這樣還夠不上正經公務員序列的事業編們。
雖然曾經都是校友,但是從步入仕途的那一刻起,上下尊卑可是分的嚴嚴格格。雖然公安和檢察不算是一個直屬系統,但是全國上下公檢法都是一家,檢察系統本就又牽制着公安系統,人家作爲市檢的工作人員,來到地方上那就是實實在在的領導。
要不是其中的陸澤和許國華是睡了四年上下鋪的兄弟,今天中午的這場酒許國華連到場陪酒的資格都沒有…
即使如此,許國華依舊感覺自己頭暈眼花的厲害。中午的酒沒少喝,別人抿一口那是應該,但是許國華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裏倒。要不是陸澤護着,許國華可能就得被人給扛着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