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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華早早地就上了飛往帝京的飛機,他發現真正要長時間離開海川,他心中還是有些眷戀的。
人都是有感情的,畢竟這裏是生他養他和工作過的地方。傅華心頭有着莫名的傷感,也有些彷徨,此去帝京會是個什麼樣子他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在得到了駐京辦主任的任命之後,傅華想起了那天在大廟攔住他非要跟他談談的那個所謂的鐵口直斷的老人,還真叫他說中了,自己確實選擇了一個跟海川市有聯繫,卻又在帝京的工作,這個工作在某些方面也確實有着亦官亦商的特徵。
傅華生平第一次對這種被稱作迷信的算命有了某種程度上的信服,他很想再找到這個老人,向他詢問一下自己去到帝京該如何去開展工作,因爲雖然他在曲煒面前表現的信心滿滿,其實內心中一點開展工作的思路都沒有。
但是,傅華找遍了大廟,竟然再也找不到這個老人的絲毫蹤跡,就連那天賣《尺木堂綱鑑易知錄》給他的那個書攤老闆也一口否認大廟市場上有過這樣一個老人。
可傅華明明記得當時那個老人的攤子就擺着緊鄰書攤的地方,那個老人就是看他買書才攔住他的。
難道這一切從來沒發生過嗎?傅華站在大廟裏,環顧四周,他又看到了遠處廣場上又出現了幾個孩子在放蝴蝶風箏的畫面,蝴蝶華麗的張揚的在高空中飛舞,耳邊又迴響起那個老人講的:你就是那隻紙鳶,必須有一根海川的線牽着你才能飛得更高,否則你只會一敗塗地。
詭異,這一切真實的彷彿就在眼前,可是爲什麼沒有一個人見過那個老人呢?傅華百思不得其解。
這一切暫時要擱置到一邊去了,眼下自己要面對的是如何打開駐京辦工作局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