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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徹哦了一聲:“難怪,難怪,我說傅先生的水平怎麼這麼高呢,原來是張凡先生的弟子。令師可是目前國內著名的經濟學家,傅先生師出名門啊。”
傅華說:“我只是師從張老師讀了四年本科,是張老師不成器的弟子。”
陳徹說:“有一點我很奇怪,就我認識的京華大學來說,他的畢業生一般都留在帝京、上都這樣的大城市,很少有去像海川市這樣的地方上發展的,更何況傅先生還是張凡先生的弟子,這裏面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原因嗎?”
傅華苦笑了一下:“當初家母身染重病,我作爲她唯一的兒子,必須留在她身邊伺候她,所以只好選擇回鄉就業。”
陳徹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一下傅華,寶島很多地方至今還在奉行儒家的學說,每年都舉行專門的祭孔大典,陳徹也很信奉儒家學說。百善孝爲先,陳徹一聽傅華爲了奉養母親竟然肯捨棄大好的前程,心中對他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便笑笑說:“原來傅先生還是個孝子啊,真是難得。”
傅華苦笑着說:“我母親青年守寡,含辛茹苦將我養大,作爲兒子,我這麼做也是應當應分的。”
見傅華並不以盡孝自矜,陳徹心中越發欣賞,便問道:“敢問令堂身體如何?”
傅華說:“她老人家已經走了,所以我纔會到帝京來做這個駐京辦的主任。”
陳徹說:“哦,原來令堂已經仙逝了。傅先生,我個人很賞識你的才華,你肯定知道融宏集團是一個什麼規模的企業,想不想到我們融宏集團來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