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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笑了,說:“請益什麼,我老了,現在就是關上門寫寫回憶錄什麼的,其他諸事不理的。大家別站着了,都坐吧。”
坐定之後,孫永詢問了鄭老的身體狀況,扯了一些閒話之後,雙方就都沒了話題,氣氛就變得沉悶起來。爲了打破這個沉悶,傅華笑着問:“鄭老,我剛纔聽鄭老您說在寫回憶錄?”
鄭老說:“也不算回憶錄了,也就是記憶中的一些碎片了,年紀大了,手頭的資料也不全,好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了。”
傅華說:“說到資料,我手頭正有一封信,是解放戰爭時期,東海根據地和延安之間的通信,今天正好拿出來跟鄭老請教一下。”
鄭老笑着看了傅華一眼,問道:“拿出來我看看?”
傅華就將那天自己在潘家園一百元錢收來的那封信拿了出來。實際上在收這個信的時候,傅華就留意到了這是延安發往東海根據地的信件,那時候他就想到鄭老了。因爲他了解過鄭老的歷史,那個時期鄭老已經是東海根據地的高級將領了,傅華認爲鄭老肯定認識寫信的徐明或者那個收信的華,即使他不認識,也會因此喚起對那戰火紛飛歲月的回憶。
這封信可能並不是一份貴重的禮物,可是能夠作爲一個很好的拉近跟鄭老關係的敲門磚。
鄭老並沒有十分當回事地把信接了過去,一邊把信放到遠處打量,一邊笑着說:“我現在身體什麼都好,就是眼睛花了,看東西……”
鄭老說着說着突然停了下來,轉身衝着裏屋叫道:“老婆子,快點,把我的花鏡拿過來。”
裏屋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走了出來,說道:“老鄭啊,你一驚一乍的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