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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綠籬的這點小心眼,我表示了鄭重的鄙視,什麼商量不商量的,不就是借商議之名行苟且之事嘛!我犯得着以“帶病之軀”討老闆之歡心嗎?
再說了,綠籬的職場經驗還是太少,老闆是喜歡勤勉積極的員工沒錯,但是卻不喜歡積極到都上躥下跳的。我的職業是太子妃,不是太子謀士,身兼數職不代表老闆對你的重視,只不過是老闆想將你骨頭榨出油來而已。
可惜,綠籬總是不懂這個道理,於是一聽我說不去請齊晟,那小臉就拉得有些長,就差把“恨鐵不成鋼”幾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我勸綠籬:“綠籬啊,這男人呢,都不喜歡對自己指手畫腳的女人,咱們還是省省吧,有着閒工夫還不如去做點別的!”
要說綠籬還是個愛動腦筋的孩子,歪着頭想了想,立刻語帶三分激動地低聲向我說道:“奴婢明白了,聽人說江氏那賤人摔得挺重,趙王把歇假的邱太醫都請了去,足足接了半日的骨,今兒傍晚剛纔醒了,咱們想個法子在她藥裏做些手段,叫那賤人……”
我驚歎於這女人思維的跳躍性,趕緊擺手:“你這丫頭,快省省吧!”
綠籬眨着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看着我,半是驚愕半是不解。
我也納悶了,這丫頭怎麼就能用如此純真的口吻說出如此卑鄙的事情呢?我是該說她善良呢,還是說她惡毒?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